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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末允知道安泽锡心意已决,再劝说下去,只怕会引火烧身,他眼眸微垂,有些不情愿地说到:“谨听陛下安排。”
看到他低了头,安泽锡眼中怒气散去,大步上前将他扶起,突然一副贤明的帝王模样。
“只是战场之上变化莫测,臣去谈判的时间,还望陛下找人带着虎符前去边境调令兵马,以防刘硕有炸!”胳膊拧不过大腿,报仇之事还得仪仗眼前人,辰末允只能照做。
“这是自然!”
……
出承明殿的时候,雪已经没过脚底,冷风掀起辰末允微散的鬓发,那人本就清冷的面容在白雪的衬托之下,更显得苍白无血色。
辰末允知道自己还未完全取到安泽锡的信任,他明明已经从云苓皇后手中得到了无可药的解药,却没有要给他解毒的意思,看来安泽锡还想拿这药来牵制自己。
一个人,不管是什么样的人,只要登上了这个皇位,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权势之后,好像都会变得四面楚歌,做任何事情都细细盘算,不敢走错一步,对周围的人是不断的猜疑。
竟不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就如姜泽攸,又如安泽锡。
一小斯为辰末允撑着伞,一小斯提着红色灯笼走在辰末允前面,位居丞相之位,出行皆有马车。
但是辰末允没有坐马车的习惯,所以没有让府上的人准备,生前他都是骑着马上下朝,如今入了冬,许是原身的身子太弱,这几天他咳疾不断,稍受一点风就冷得受不了。
他抱着暖炉,一双手上尽是红通的冻疮,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长这种娇气的东西。
一路想着,一路走着,雪落到白色的伞上,慢慢化开,不知不觉就到了房间的门口。
辰末允推开门,陷入一片黑暗之中,他脱掉官服,换上里衣,迫不及待地往被窝里钻去。这大冬天里,令人最眷恋地不过是火炉,与这一床被子。
突然一个人影从上掉落,捂住辰末允的嘴,来人动作轻柔,他轻压在辰末允身上,并未弄伤辰末允!
辰末允并不惊慌,一双大眼眨巴眨巴地看着眼前人,但是不管睁多大,眼前还是漆黑一片。
那人轻唤:“阿允——”竟带了些哭腔。“我好想你啊!”
第六十四章认错人
来人声音嘶哑,一时半会听不出是谁,他将被子压得紧紧地,辰末允完全被束缚在被子之下,动弹不得。
“阿允。”这一声叫唤,情深又缠绵,附上略微的嘶哑,更添些魅惑,他边唤着边将捂住辰末允嘴巴的手移开。
“陛下是坐不住了吗,大老远地来霖国看望我!不会是输了要杀我吧?还是要拿回赌注与我共赴巫山?”辰末允不慌不忙,察觉到身上人微微一颤,以为那人恼羞成怒,他又添油加火,“姜泽攸,你也不过如此!”
那人一声不吭,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辰末允又接着说道,“若是想行鱼水之欢的话,怕是不能让陛下尽兴,我病了!”
黑暗之中,辰末允看不清那人是什么表情,只听到一声底喘,那人似乎生气了。
突然一片温热附在他冰冷的唇上,那人动作极其的霸道,完全不顾他病重的身体,唇上传来阵阵酥麻,辰末允藏在被子里的手不自觉地抓紧被子。
这节奏,完全跟不上啊!
辰末允呼吸紊乱,本就生着病,头昏昏沉沉的,现在更是混沌得厉害,就在他受不住的时候,那人才缓缓眷恋不舍地离开了他的唇。
他伸手小心翼翼地抚上辰末允发烫的面颊,顺着脸上的轮廓不紧不慢地游走着,酥酥痒痒的,让辰末允再次乱了呼吸。
“我们家阿允真是厉害!”那人阴阳怪气地说着,“将孤吃得死死的,又与岑王不清不楚,孤竟不知就连远在瑶国的君主也拜倒在阿允的石榴裙下!”
“安奕承?”就算安泽锡将他送到了府中,不应该有侍卫看管着吗,怎么会出现在他床上。
“失望了吗,丞相大人?”他咬着牙说到,双手握拳,语气之中尽是悲痛,“但是,丞相大人来者不拒,不差孤这一瓢吧!”
他放在辰末允腰间的手悄悄地伸进了被子里。
“安奕承!”
腰间有温热划过,身下人激烈地挣扎了起来,又被安奕承重重按下去,动弹不得,“安奕承,我不要!”
声音带着委屈的哭腔,很好听的奶音,安奕承托住他脑袋的手突然滴落一颗冰凉在上面,那人哀求道,“我生病了,安奕承!”
像是有什么东西触到了安奕承的心间,立马就心软了。
他是在求孤的关心吗?
安奕承抽回还放在辰末允腰间不安分的手,从他身上滚了下去,坐在床的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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