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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这就叫作因祸得福。
有一晚Kirk把自己丢进热气腾腾的浴缸里,一个人泡的昏昏沉沉这么想。他在跟别人发生肢体冲突的时候似乎从来感觉到不到疼痛,好像但凡他打架,触觉神经就自动自觉为他关闭了痛感似的;这也是为什么从小到大他在街头闹事被揍的鼻青脸肿,负伤累累还依旧愈挫愈勇。
你的情况并不适用于褒义词。在他没有关闭链接的另一端Spock不赞同地评估道,你的大多数“打架”都是无意义的,也是完全可避免的。
你在哪儿呢?我都快等睡着了。Kirk打了个呵欠,让自己坐直了些,担心自己下一秒就会整个身子滑到浴缸里。
准备你的夜宵,ashayam。Spock回答,稍作等候,我将在3.4分钟之后完成。
要来一起洗澡吗?他困顿地问。
Spock没有立刻回答,但是他们的链接蔓延开来一些欣喜和忐忑。过了一会儿这些情绪平复了下来:我是否该将此看作一个邀请?
Kirk不回答,故意烦躁而大声地拍动着水花,让它们溅得到处都是。
……请君入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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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久以来他一直依赖于用这些东西将鼻青脸肿的自己包裹得焕然一新。于他而言真皮再生器比其他任何组织再生的仪器都更像一把尚方宝剑,只要看不见外在的疤痕内里再痛也没什么关系。消除肌理上伤口和淤青的同时,就仿佛擦除他那些在争斗之中漠视生命干脆毁灭的念头一般。只要看不见留下来的伤疤,他就可以肆无忌惮地重犯、再犯直到哪天一不小心把命也搭进去。他不想看到因为他选择遗忘。
可他现在想要记住。
他还想要……好好活着。因为Spock。因为他自己。
那是他第一次考虑同心理医生谈一谈自毁倾向的问题。
卡波尔湾的海水是碧绿的。说它是碧绿因为它真的……是绿色,一望无际绵延的柔软绒毯,比草原少了些参差不齐而比森林多了一份宏大,看起来就像是瓦肯人怒气冲冲时蔓延到耳根的那一抹艳色。
来回盘旋的海鸟则是红色,硬要说的话,那画面仿佛红花开在绿叶上。
不过无论海水是蓝或绿,到了夜里都是同样泛着光点的深色。在好好地享受了柠檬罗勒烤鸡、塔尔金红酒焗蜗牛等传统佳肴之后,Kirk和Spock受到了酒店的特别招待:一人捧着一个看起来像地球的椰子似的巨大果实,而它尝起来比椰子汁要美味一百倍。尽管这种植物散落在海湾周围,但它却是这个小岛上受到保护的物种,只有尊贵和幸运的客人才能够有幸品尝。
“你猜我们属于尊贵的、还是幸运的?”
“我推断二者兼有。”
这种Kirk叫不出名的树木巨大,需要三五个成年人合抱,而当它倒下之后便成了天然的座椅。晚餐过后他俩就坐在那之上眺望更远的海。
即使这儿并不出众,但依旧是个适合休假的好地方,三三两两的游人散落在海湾边上,而他们带来的亮度则蜿蜒成暗淡夜色里的一条光带。即使在这样奇特的座椅上Spock依旧坐得很规矩,脊背挺直,双腿自然垂落,而双手则交握放在膝盖上。Kirk屈着膝盖,找了半天舒适的姿势最后还是放弃,索性勾过瓦肯人的手指靠在他肩旁。
他们居住的酒店掩映在身后的丛林里,门口那个花蕾状的音响正放着一首歌,大概是当地的民谣,附近的人都在低声跟着和,用着小岛上古老繁复的语言。旋律柔软又轻盈,飞到云端里去。
“……我的爱人近在身旁,爱人即救赎,救赎如天堂……”
越来越暗的夜空下Spock在他耳边跟着哼唱,同步着瓦肯语。Kirk听不懂民谣的原语言,但理解瓦肯语早就没了障碍,他让他们的指节相互摩挲,心不在焉地展出一个笑颜来:“你听得懂歌词?”
Spock没有说话,指了指耳畔。他们都在那儿装配了个半植入型微型翻译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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