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L.M.A.的末日钟则由鲁纳斯的预测控制,至于L.M.A.的末日钟是否走到尽头,“质子末日”就真的会来到,这还是个待考的问题。
彭·鲍尔吉高加索民主共和国的军政府首脑,被大家称为“将军”。他曾经服务于L.M.A.,是最早期的核心成员之一,但是在L.M.A.不愿回忆的“阿里巴巴之夜”之后,他离开了L.M.A.。他也是林的教官之一,还是一个虔诚的教徒,在教官中是最和蔼亲切的人,所以被称为“牧师”。
年轻人
始终和抽雪茄的人在一起的年轻人,是和L.M.A.有着很深关联的一个人,但是无疑的,他正在为L.M.A.的敌对势力工作。
阿里巴巴之夜L.M.A.记录中最禁忌的话题之一,S.C.C.的委员们对这个惨烈的事件一直怀有极深的戒惧。目前仅知的是那个夜晚L.M.A.一次失去了绝大多数优秀的特工,蒙受了惨重的损失。
它在文件中的正式名称是“费尔南斯事件”,该事件至今仍是悬案,曼博士作为该案最主要的负责人,一直没能完整地解释他在其中的责任。而迄今所知的知情者除了曼博士,只有彭·鲍尔吉,曼博士需要一份鲍尔吉出具的证言书向最高委员会证明他并非事件的主要责任人。
费尔南斯欧洲中南部的一个小城,现在那里已经是一片废墟。
抽雪茄的人最神秘的人物,“年轻人”背后的支持者,同样在与L.M.A.为敌。
自序
《台北红玫瑰》
——代《蝴蝶风暴》自序
写这本书的时候在重听《台北红玫瑰》。
我有个很完整的集子,罗大佑的全集。一度我在华语女歌手中最喜欢陈淑桦,在男歌手中最爱罗大佑。当然我也喜欢过王杰,喜欢过孙楠,喜欢过很大路的刘德华,一度罗大佑的这个集子被湮灭在足足可以刻满许多张CD的MP3库里,我也对人说过罗大佑的作品良莠不齐,极好的也不过是《你的样子》等曲曲几首。
但是某种男人的热情真是不死的,当我打开以前的硬盘盒重新去听罗大佑的老歌,我便再次拜倒在这个男人的牛仔裤、吉他和墨镜下了。那么多那么多的绝望和彷徨纠缠在一起,像是地缚灵带着愤怒在街头恣意游荡和吼叫,只是人来人往无人听见它的声音。
老歌么?有种东西是不随时间磨灭的,譬如《台北红玫瑰》,1994年11月发行,那时候我不曾听过,大学时候我听过却不喜欢。而经过十多年之后,当创作这歌的时代和心情都一去不返,罗大佑自己也在台湾兴高采烈地炒房刚刚赚了1000万新台币的时候,我听到这首歌,还是被它里面历久不变的锋刃击中。这是一柄支离破碎的刀,但是依然可以残酷地割开肌肤。
瞬间就被stun了,那嘶哑的声音绕梁三日,人如在梦中。
所以这个男人的歌是种挑战,在不喜欢的时候最好不要鄙视他,以免将来你忽然感觉到某首他的老歌在硬盘盒里强烈地震动,连着你的灵魂一起,你会后悔当年的愚蠢。
这个男人被称为教父,是因为他把自己的精神投入宗教那样的熔炉中反复锤炼吧?常常会回去听《教父》中那些带着强烈西西里气息的插曲,然后不由自主地整天地哼。
于是理解了那些意大利人的执著,生活在阴暗的角落里,可以残忍地砍下敌人的大腿,却忠于家族和血统。在那样的世界里,除了同是西西里人的血,还有多少可以相信可以依赖呢?于是即使向往平静生活的人也只能选择糖,低下头对教父献上盐和面包。
以前听过一则不靠谱的传闻,是关于在洛杉矶的华人黑手党。在美国的华人说到这些人的时候有种奇怪的尊崇,一个年纪很大的华人对我说:曾经华人黑手党要在洛杉矶和对手争夺地盘,于是一个在加拿大的“兄弟”带着整整一后备厢的雷鸣顿猎枪从加拿大开车前往洛杉矶,冒着进大狱的危险经过国境线继续南下,他不停地靠抽烟支撑精神,苦熬将近48个小时才赶到目的地,最后“兄弟们”扛着他送来的枪支冲上了远说不上“正义”的战场。
最近心情有点低沉,于是听罗大佑的歌,写完了《蝴蝶风暴》。
无法形容写这个故事时的心情,像是看见一群华丽的男人站在黑色的祭坛下,他们提着枪,一个接着一个地对着前面的人扣动扳机。
我想象内森·曼在绝对的黑暗中伸出他的手来,他看不见自己的手,可是能看见手上流下的鲜血。
那大概就是“洛伦兹男人帮”的誓言吧?无论变成权力者的内森·曼,或者是作为独裁者和英雄的彭·鲍尔吉,还有死在费尔南斯枪声中的那些人,可以孤独地走上权力巅峰或者以自己的尸骨做队友的垫脚石,但是不低头,也不要怯懦卑微地死去或者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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