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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探进湿润的后穴里,虽然还是很紧,但和一开始相比已经松软了不少。他缓慢地深入,看着赵鹤鸣瞪向他的眼神逐渐变软,心里说不出的畅快。
赵鹤鸣咬着下唇不忿地轻喘:“你这个……神经病……”陆霜明不顾他的躲闪,吻上那双花瓣一样的嘴唇:“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戴眼镜吗?”赵鹤鸣警觉地看向他。
陆霜明不轻不重地搔弄着那一点:“从一进门到现在什么都被我录到了,我可不是傻子。你家卫兵只查到了通讯设备,我这个可是不联网的自制产品。”
赵鹤鸣有些慌张地抓起身边的被子往自己身上遮,甬道不住地缩紧着,咬得陆霜明微微皱起了眉。
陆霜明把他翻过来,下流地揉搓着他的脊柱,拉下拉链露出自己的阴茎,贴上他的后腰游弋。
赵鹤鸣觉得自己像被什么野兽的舌头舔了一口,那种黏腻的触觉甩也甩不掉,只能逃避地把脸躲进柔软的枕头深处。
陆霜明用阴茎蹭着他精致小巧的腰窝,渗出的黏液像一层薄薄的露水。“友情提示,以后自慰的时候不要把头埋进枕头里,虽然爽但容易憋到。”
赵鹤鸣偏过头喘着辩解:“我才不是为了爽。”
他百口莫辩,想逃离却又被快感绑架,干脆闭上了眼睛等着高潮到来。陆霜明见他不想再搭理自己,专心地享受起手下的漂亮身体。
这次高潮比刚才汹涌又绵延,赵鹤鸣感到自己后背上溅上了几股湿热的液体,体内粗糙的手指也不再那样温柔,快速有力地抠弄着他自己摸不到的前列腺。
高潮前的感觉就像几条溪流都流到了同一处入海口,拥挤着堵塞着,都前赴后继地想要奔涌出去。
赵鹤鸣无声地尖叫着,他被从未经历过的快感吓到了,明知危险,却忍不住对理智脱离掌控的失重感上瘾。
“不能再来了,床单都湿了。”陆霜明把还在轻轻抽搐的赵鹤鸣搂进怀里,用手梳理着他汗湿的头发。
“平时架子端得那么高,被窝里怎么这么骚。”陆霜明知道他快感还未褪去,故意逗他。
果然赵鹤鸣又难耐地挣了挣,扒着他的肩膀,用力地吸气。陆霜明摩挲着他的尾骨,宠溺地安慰:“好了好了,不欺负你了。”
陆霜明拽过被子,把赵鹤鸣裹得严严实实抱在怀里,像哄小孩一样拍着他的背。过了五分钟,赵鹤鸣的理智渐渐回笼,他翻了个身背对着陆霜明:“你考虑的怎么样。”
陆霜明从后面搂住他,声音慵懒却认真:“我们不早就歃精为盟了吗?”赵鹤鸣狠狠踹了他一脚:“说人话。”陆霜明侧着身支起头想去看他的脸,但发现赵鹤鸣已经把自己裹成了个密不透风的圆球。
“虽然在床上说正事不符合基本法,但我也不是啥遵纪守法的好人。我答应你,你怎么折腾我没事,记得捞我就行。但绝对不可以把我爸牵扯进来,你要是阳奉阴违被我逮住了,我有的是法子让你生不如死。”
“好,一言为定,希望我们合作愉快。”赵鹤鸣声音闷闷的,瓮声瓮气得可爱。陆霜明笑着戳了戳被子:“咚咚咚,小猫咪乖乖,把门开开,大灰狼想亲亲你。”
赵鹤鸣无奈地叹了口气,放弃抵抗掀开被子,赤裸的身体一览无余。他面无表情地看着陆霜明:“闭上你的狗嘴,抱我去洗澡。”
陆霜明轻轻飘飘地把他抱进门口,刚要伸手去开水,就被赵鹤鸣一把推出去关在了门外。他委屈地回到床边,把床单撤了下来,重新铺了铺床,百无聊赖地数着窗边飞过的鸟。数到第十七只的时候,赵鹤鸣终于出来了。
他换上了一身和刚才一模一样的新衣服,身上散发着氤氲的水汽。陆霜明十分有眼力见地接过吹风机帮他吹头发:“卸任以后你有什么打算?”
赵鹤鸣脸上的颜色已经尽数褪去,他喝了两口水润了润嗓子:“我该去实习了,是去最高法院还是启东没想好。”
“凭你的身份想去哪不行?”赵鹤鸣摇了摇头:“我们这代的孩子,生下来家里就帮着准备了两三套身份,每一套都是联盟承认的。我从小到大都用的是那个教师家庭的,想去启东不太容易,刚惹毛了人家太子。”
陆霜明笑着挠了挠他的头发:“你投奔他哥哥不就行了,我看他哥哥倒像个聪明人。”赵鹤鸣嫌弃地皱了皱眉:“我第一眼看见他就觉得他恶心。他看人的眼神像一只癞皮狗看见了肉。”
“那完了,在你眼里我估计也是一条癞皮狗。”赵鹤鸣笑了笑,像想起了什么久远的事:“还算有点自知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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