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的看着柳贵人.不明白她这话是什么意思.柳贵人淡淡的一笑:“皇后娘娘有所不知.这采荷并不是个省油的灯.她虽跟在良嫔的身边可是内心是极不愿意的.良嫔不受宠.而她以为自己有着三分的姿色.妄想着勾引咱们的皇上.皇上难得來良嫔这一趟.而这采荷就搔首弄姿的占了风头.娘娘想这个哪个主子会留这样的人在身边.可嫔妾奇怪是这良嫔却不敢动采荷.现在就借着这个档子发落了她.”
我惊讶的点了点头.心里忽的明白了素日里温和的良嫔怎么会有这番举动.
采荷被几个太监从寝殿里拖了出來.嘴里不停的哭喊着.从我身边拖过的时候.采荷忽的大喊道:“皇后娘娘救我.奴婢有话对娘娘说.”
我惊讶的止住了脚步.采荷挣脱了身边的人.小心的走在我的身边.小声的道:“皇后娘娘不能杀我.奴婢知道先皇后的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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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先皇后的死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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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烟柳渐重重.淡云孤雁远.寒日暮天红.
今夜注定无眠.厚重的露水从琉璃瓦上缓缓的流淌了下來.缓缓的滴了下來.发出了“哒哒哒”地声音.宣铜香炉的青烟一点点的冷却.直至剩下最后一丝的余灰.
我低首看着跪在景仁宫中的采荷.站在我身边的柳贵人也是一脸的严肃.采荷为了求生说出了的最后一句话.足以让我震惊了很久.
“你说你知道先皇后的死因.这是怎么回事.你说清楚了.”我冷不丁的喝问道.
采荷紧紧攥着衣角.低头踌躇了一会看着殿中站着的扶风和柳贵人.似有难言之隐.我淡淡的摆手道:“她们都是自己人.你且说吧.”
采荷点了点头.缓缓的道:“先皇后其实不是病死的.而是被人谋杀.”
“什么”我惊愕的从凤椅上站了起來.
柳贵人与我面面相觑.柳贵人蹙眉:“采荷.此事非同小可.你可不要为了寻求保命而满嘴胡言.小心你的脑袋.”
采荷顿了顿重重的磕了一个头.“回皇后娘娘.奴婢原本是先皇后身边侍奉汤药的人.只在药方给先皇后烹药.先皇后喝的药几乎都是经奴婢之手.”
我挑眉看着采荷.记得先皇后病重的时候我还去看望过她.当时记得她是按时的喝一种药.声音低沉的道:“你接着说.”
采荷叹了一口气.声音渐渐提高:“先皇后虽说身体弱.可是也不会这么快的就宾天的.奴婢从娘娘离世的前一年开始发现娘娘的药有些不对劲.可是奴婢也说不上來哪里不对劲.后來先皇后宾天后.奴婢在熬药的药罐里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怎么了.”我紧张的问道.
“罐底即使是用旧了也会是积聚的褐色.可是那只半新不旧的药罐居然是黑色的.奴婢当时觉得奇怪.去御药房比较了一下.确实是只有先皇后的药罐是黑色的.奴婢当时多留了个心眼将药罐留了下來.”采荷不紧不慢的说道.眼神胆怯的看着我.
采荷好歹也伺候了先皇后几年.专门为先皇后熬药.在这方面还是懂得些东西的.或许她的说也不无道理.
“你将药罐取过來吧.本宫先可保你性命.”我声音响亮的说道.心里还是半信半疑.
采荷像是忽的想起什么一般的道:“娘娘若是想查清楚这件事.可以从先皇后御用的太医下手.章太医他一定知道什么.”
采荷的这话倒是提醒我了.记得先皇后的病一直是太医院资历最老的章太医料理.看样子是得从他开始.
扶风轻声的提醒道:“娘娘.听说这个章太医自从先皇后宾天后也落得自在.现在这个岁数.应该快要告老还乡了.”
采荷小心的将藏在床铺下面的药罐掏了出來.上面虽然落满了灰尘.一袭还是看见采荷所说的黑色罐底.我的心莫名的一紧难道真的被采荷说中……
“你哪來的这个东西.”丛勉仔细的看过以后惊讶的问道.眼神里闪过一丝迟疑.
我略微思索的道:“这个是先皇后用过的药罐.有人说她的是被谋杀的.如果是真的话.这将会是证据.”
丛勉的手下意识的抖动了一下.眼神中掠过一丝寒冷.默默的点了点头:“果然是.从这罐底积聚的物质來看.这是水银无疑.虽然时间久了但还是依稀可辨认.”
“水银…”我蹙眉喃喃的念叨着.
丛勉见我疑惑不解.便解释道:“水银是剧毒.这个下毒之人的目的很明显.他不想直接害死先皇后.每次只在药中下一点.时间久了先皇后的身体内的五脏六腑聚集了毒液.便会毒发身亡.而且这药应该是足足下了一年之久.”
听闻丛勉的话.我足足惊愕了一会.下意识的攥紧了手掌.下毒之人用心果然歹毒.手段却又如此的高明.
丛勉关切的看着我难看的脸色:“你沒事吧.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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