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有什么为什么?”廖棂浅笑笑:“因为优秀,所以任性。”
苏明砚当然不会信这种说辞,但廖棂浅已经下定决心的样子让他不好再多说,白洛兮直接摔门而去,苏明砚也尴尬的笑笑:“我去看看他。”
他当然不是去看白洛兮,又不是真的断袖,他只是出去缓解尴尬,这一点没人看不出来,当然也没人说。
房间里只剩廖棂浅和荀殷,廖棂浅态度的转变让荀殷自己都很不解,于是他也问了相同的问题:“为什么?”
“嗯…”廖棂浅嗯了半天,终于回道:“我说你救过我,为我死过,你信吗?”
荀殷更是一头雾水:“什么时候?”
“谁知道呢?”廖棂浅含糊的说:“可能是梦里吧。”
荀殷还想再问,廖棂浅一句:“我累了。”把他赶出了门。
躺在床上的廖棂浅闭了闭眼,她要帮他,不光是因为心怀感激,还有一件关于她自己的事。
从梦境里出来之前,她想从“洛琳娜”口中了解到关于云卿始皇的信息,她很清楚云卿始皇一定不是一般人,从人品到能力,从行事作风到自恋程度,都是非同常人的…变态。甚至可以说他是比神域的人还要高等的存在。廖棂浅早就想到,这个神一样的人物有可能根本就没死。
“洛琳娜”只说了一句话,证实了廖棂浅所想,她说:“停车坐爱枫林晚。”
又是这个枫林晚,很好,他早就盯上了她,她却连对方是谁都不清楚。
她是注定要进宫的,只有进了宫,才能有机会了解到这位隐形的大神,虽然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她也不会坐以待毙。那么,当一次荀殷的妃子又何妨?
这方面,廖棂浅想的很开,反正她本来也是个没脸没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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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顾宁无尘的苍白脸色,不顾霂紫溪的受伤眼神,廖棂浅顺利成为了荀殷的妃子。
说辞也很简单,皇上微服私访路遇真爱,带回宫封为妃子,赐封号沁妃。由于荀殷拿到了玉玺,没人敢说个“不”字。
这个“身份普通,身世平凡”的女子自然而然成为了众妃的眼中钉,好在荀殷将廖棂浅身边的宫女侍卫全都安排成了可靠的人,并在人前极力表现出一副很在乎她的样子,使得暂时没有人敢动她。
苏明砚和白洛兮自从上次出门就再也没有回来,廖棂浅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只能猜测他们回了神域。而田蕾,嗯…没人管她。
☆、现状
荀殷给的一千精兵廖棂浅交给了霂紫溪,精兵本就是身手很不错的,霂紫溪要做的只是教他们成为合格的杀手。此外荀殷还送了一批他早先培养的隐于市井间的暗线,作为廖棂浅的情报员。
可以说,现在廖棂浅属于躺着赚钱,人不是她的人,训练不用她训练,安排一切事务不用她安排,这里要强调的是,霂紫溪真是一个任劳任怨的尽职手下。
廖棂浅平安无事的过了一个星期,该吃吃,该喝喝。顺便抽空帮荀殷理了理他的现状,再顺便给自己查了查宫内关于始皇的记载。
属于荀殷的威胁很明朗,从最深处开始说肯定是四皇子荀毅和他的母后,如今的太后。四皇子看似宅心仁厚实则野心勃勃,太后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在荀殷很小的时候就散播他的恶名,她也很成功,一直以来荀殷都臭名远扬,只是无奈身为妇道人家即使身为一国之后也无权干政,终是没有让自己的亲生儿子如愿以偿。于是阳的不行,玩阴的。
如此荀殷就有了其他敌人,其一是邻国沙琪玛,沙琪玛与云卿向来不对付,两国交界处时常有战乱发生,荀殷调查到沙琪玛似乎与荀毅母子做着某种交易,严重点可以说荀毅的行为可以视为叛国,但苦于没有证据,荀毅在百姓心中的形象又一直很好,荀殷暂时还动不了他。
其二是沈依依一类的江湖人士,自古江湖与朝廷就是互不干涉的存在,当这两者有了纠缠,比起一般的官民矛盾要麻烦的多,而且最大的问题是,那些由荀毅刻意“关照”过的士兵们,要不是仗着人多,根本打不过某些江湖人士,废物的就跟吃屎长大的一样,还顿顿吃不饱的那种…
其三便是荀殷手下的官员们以及心怀不满的百姓,官员也不是个个草包,但无论草包不草包,都不服荀殷,这就很尴尬了。
廖棂浅一条一条分析着,不由得摇了摇头,荀殷现在的状况可以说是真正意义上的内忧外患了。
在荀殷的想法里,当务之急是解决掉沙琪玛,这毕竟是国与国之间的冲突,比私人恩怨重要。廖棂浅却不这么认为,俗话说釜底抽薪,先解决外忧的前提是内患暂时平安无事,不达成国共合作的局面至少也不要拖后腿,但现在是内忧和外患达成了共识,廖棂浅甚至毫不客气的说,如果有一天荀殷死于敌手,不会是死在沙琪玛的长矛飞箭下,而是死在荀毅刺入他穴道的一根绣花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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