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持却一点也不担心,她盯着那车驶向的车道,眼眸微眯。
果然,车子还未开出多远,一辆悍马从侧边骤然驶出,劫匪的车闪避不急,砰地撞上悍马,被迫停了下来。
悍马里跳出兴高采烈的小高,“小姐!我拦住这混蛋了!”
赵清持点点头,又摇摇头,“你怎么开着越野车来接我?”
小高笑得开心,“只有这车才配得上小姐的气度嘛!”
“你是说我不仅四轮驱动,底盘高,抓地性好,还有较大的马力吗?哼,那粗大结实的保险杠长得一点也不像我。”赵清持觉得右脚昨夜刚缝的伤口处微微有些发疼,但她并不在意,调侃完了小高,她利落指挥道:“报警,顺便把车子里的那个带过来。”
小高把被撞晕了的小高揪出来,一脚踹到赵清持面前。
赵清持蹲下身,与眼角直抽搐的胡渣男面对面,面无表情地问道:“说吧,为什么要绑架这位小姐?”
胡渣男恶狠狠地瞪着无辜的女孩,直把她瞪得险些晕倒过去。
赵清持从胡渣男腰带上解下一串钥匙,选了里头圆柱形的一把,连个醒也没提地,直接□了胡渣男的鼻孔。
“啊啊啊啊啊!我□妈……啊啊啊!”胡渣男痛叫。
赵清持冷着脸又将那钥匙在胡渣男鼻孔里捅了一圈,这才慢悠悠抽出来,冷笑道:“我虽然没有妈,但也请你别乱操好吗?”
那约五厘米长的钥匙上已经沾满了红红绿绿的黏液,钥匙一抽出来,胡渣男的鼻孔里立即涌出深红的血液,汩汩地往他嘴里流。
一直紧依偎在赵清持背后的女孩默默往后退了一步,对赵清持本来充满崇拜和依赖的眼暗暗染上了层恐惧和忧虑。
赵清持背对着她,什么也看不见,但小高就站在女孩身边,他分明瞧见了女孩的眼神,脸上莫名一气,朝赵清持迈出一个正步,就差贴到赵清持背上。
蹲着的赵清持背上被撞了一下,差点跌倒胡渣男身上,她抬头不解地看向小高。
小高忙低头,露出一个阳光大笑脸。
赵清持不再理他,转头继续逼供胡渣男,“喂,你到底说不说?再不说,我下次可换他那把刀捅了啊。”说着,眼神还瞟向绿衣男人落在地上的折叠刀。
赵清持长着一张俊秀细白的脸,穿着休闲服的时候散漫地像个大学生,坐在办公室里指点江山的时候又是一派监国太子的气势,可当她歪着脸面无表情地威胁着可怕的事情时,从她那对淡漠无痕的眼里散发出来的戾气,又像是在忘川彼岸上往返数趟的孤魂野鬼,游荡了说不清的年华,剩下的便只有冷。
冷到吓死人。
越是习惯暴力的人,越是畏惧暴力,胡渣男迅速招供了。
“她是赵家的小姐,我们三个是来绑架她的!”胡渣男喘着粗气,鼻孔里的血怎么也止不住。
赵清持问道:“你们怎么知道她住这家酒店,又是怎么知道她的房间号?”
胡渣男断断续续地说道:“我们有人专门跟踪她……从她昨晚离开酒会就一路跟到酒店了。”
“谁?”赵清持指向依旧昏迷的小个子男人,“他?”
胡渣男摇头。
赵清持看向绿衣男人。
绿衣男人赶紧摇头,“不是我!”
赵清持沉思。
小高在打电话报警时报出了赵清持的名字,五辆警车来得比任何时候都快,小高附上赵清持的耳朵,偷偷报告,“小姐,李小头目亲自来了。”
从第五辆警车上下来一位中年胖子,胖子一看到赵清持,立即满脸堆笑地小步跑了过来,“赵先生!让您受惊了!您没受伤吧?”
赵清持笑道:“李所长,我没受伤,就是刚才下手有点不分轻重,把人手臂给卸了,哦,还有鼻子,绿衣服的那个膝盖好像也被我踩碎了……”
“不要紧不要紧,您这是正当防卫,法律允许的!”地下停车场空气不流通,李所长这胖子站了没一会儿就满头大汗,他一边擦一边和赵清持套近乎,“赵先生,老爷子他老人家近来可好?”
“托福,爷爷一直健朗。”赵清持微笑。
“那真是太好了!老爷子洪福齐天,九十大寿的那一天,真不知道怎么热闹!”李所长还要再讲,眼神察觉到赵清持脸上的些微不耐,忙关心道:“这三个歹徒就交给我们处理了,赵先生如果方便的话还请和我们走一趟,做份笔录。”
赵清持故作为难,“这事我爷爷还不清楚,他老人家年纪大了,我不想让他受惊。”
李所长立即会意,笑道:“那行,赵先生你先忙,等我们查清楚了这三人的底细,再派人通知你。”
赵清持点点头,在警察临走前,不忘把那女孩一并塞上警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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