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信,一个不过二十的小姑娘,不可能会做到这么决绝,以至于,有一段时间,他认为这不过是她以退为进的一种策略。
玩瘾过了,她自然就会知趣地回到他身边。
然而,现实的发展总是和想象背道而行。
时间越是流走,他就越是没来由地心慌。
日复一日的疏离难耐,无以复加的烦郁上心,都逼得他没法再装得和以前一样不为所动。
从来都是他掌握每段感情的起承转合,却单单是碰上她,他莫名其妙地变成了时时被动的那一方。
这一点,光是听上去,就实在可笑,更别说要他相信。
所以就算再想回头,他都还是强忍着,他的骄傲、他的自尊、他的身份都不允许他这么做。
可是撑久了,他才发现,这样徒劳无功的坚持除了是在自欺欺人,在她那里根本就掀不起半点波澜。
与日俱增的挫败,终于在这一夜,成为了压垮他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这出戏,他不会喊停,也不可能喊停。
他承认,他败了。
甚至是,败得一塌涂地。
所有积压在心底的情绪,都在这一刻,冲了上来。
岑许潇不管不顾自己被咬破的唇角,只是舌尖轻抵,任由涩意渐重的血腥味肆意游走,牵制住最敏感的那根神经。
他闭上眼,呼吸紊乱地抱紧聂楹,臂间的力气重到,仿佛一个不小心,她就会再次消失一般。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一动不动地,维持着当下的姿势。
凉风过耳,万籁俱寂,纵然感官敏锐,他们也只感受得到彼此身上愈渐滚烫的温度。
这么久积攒而生的郁气仿若在分秒间化为虚无,再也无迹可寻。
“为什么,”岑许潇没了底气,倾下身和聂楹额头相贴,只剩渐哑的气音在空气中辗转回荡,“你永远都能视而不见?”
他再一次,冷然地重复了这句话。
专属于男人的气息,有冷冽的酒味,也有清澈的薄荷味,丝缕般迎面沉降,铺天盖地的熟悉感,都让聂楹再忍不住心底的酸涩。
她发颤地深吸了口气,闭上眼,强压下动荡的情绪。她动了动唇,想要说话,却发现自己迟迟都拿不出一句迎合伪善的说辞。
如鲠在喉般的,嗓子在隐隐干疼。
他总在说她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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