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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徵。”
他唤道,阎徵含笑地望着人,模样是一等一的好,眸光纯净,看不出半点阴霾。
“家里最近不太平,元祥的事情我希望你也能上手,学校那边,能休学的话最好,不能的话,先退了也行。”
“听爸的。”
21:13:35
藏起来的信
吃了晚饭,阎校元把阎徵叫到书房,大致介绍了元祥现在的情况。在他以前的刻意安排下,阎徵对元祥知道的并不一个外人多,一开始问了许多基础的问题,耽误了很多时间。但好在脑子灵活,说一遍就能记住。
这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老人虽然面色疲倦但精神爽利,拍着阎徵的背,满意道:“今天就先这样,回去休息吧。”
“明天开始,跟着我公司,你基础差,但学的快,多用点心,或许正是这块料子。”
“好,听爸的安排。”
阎徵在他面前从不多说什么,关了门就出去了,回房里又联系了些人,熄下灯光。睡了不足三个小时,他打开手电,拖着拖鞋从屋里走出。
夜里走廊都开着灯,但掏出钥匙拧开一间房门,里面却是一片沉寂的黑暗,阎徵侧身溜了进去,又小心合上门反锁上。
阎家每间屋子的隔音效果都很好,只是声音传不出去,灯光却可以透过窄窄的门缝和对着院子的窗台叫人看见,阎礼现在还在看守所里待着,怎么也说不通。
这间屋子的构造和阎徵那件一模一样,都是六间房,六处空间。一处是阳台,一处是会客间,一处是衣帽间,一处是休息区,一处是书房,还有一处浴室。
阎徵打着手电绕了一圈,屋里每天都有佣人打扫整理,即便几天不住人,会客间石板桌上的鲜花也是新鲜的,房间里萦绕着若有若无的玫瑰馨香和男士木调香水那种沉稳独特的味道,除了不如阎徵屋里那抹木质男香清冽干净外,也没有什么大的不同,而布局看上去就更加相似了,如果关上手电,几乎和在自己屋里没什么两样。
这是他第一次真正地进来这里,在阎徵他妈也跳下阳台死后,连死了两个女主人的阎家搬过一次家。
搬家后,阎徵和阎礼也不住在同一层,阎礼又在自己门口装了监控,阎徵最初不知道监控这件事,尝试着趁人在楼下时候溜上楼,但很快就被发现,在门口就被气急败坏跑来的阎礼扇了一巴掌。
那个时候他妈妈刚死了没半年,阎礼眼里通红,喘着粗气扬起胳膊,接近成年了的男孩大吼着:“你急着见你妈是不是?”
阎徵昂着头,一语不发,半张脸打得肿起,那半侧的眼睛睁开来都费劲,但也强忍着火烧火燎的疼痛瞪大了,眼底全是愤怒的火焰。
他们的对峙被父亲喝止,阎礼虽打得重,但这事阎徵有错在先,闹下去并没有讨到好处,这场冲突最终还是在阎校元威严而不容反驳的处理下轻巧落地。
阎徵终于死心。
他妈死了。
父亲,不是他一个人的父亲。
要做什么,只有他自己才可以,就像现在这样。
他要在这间屋子里找一样东西,被阎礼藏在这里的,属于他妈妈的,叫阎礼不得不装着监控来确保没有被人偷走的一样东西。
应该是一些纸张,或者是信件。
高一升高二的那个时候,阎徵多次故意装作要寻机进入这间屋子,目的只在于激怒阎礼。
他像一只惹人厌恶的鬣狗,不断出现在监控底下,循着房门绕来绕去,趴在门缝里往里面看,拿拙劣的套模工具试图复制一把钥匙。
可他又机警,阎礼每次都抓不住,终于忍无可忍,找了几个人,趁他放学时候套了个麻袋,拉到公园后门一道运送垃圾的小巷子里,一边用脚踢,一边从路上捡了根棍子去敲他的腿。
阎徵被坚硬的鞋底敲在膝盖上,也不求饶,只强忍着死不认账,故意拿话激他,阎礼口不择言,也不顾旁人还在,扯着嗓子便道:“你他妈地别做梦了,那贱人的东西我拿来擦屎都不会给你!”
阎徵挨得双腿钻心似的疼,脑子本来已经有些不清楚,那时却突然清明如一道流星穿过,还不及回口去诈他更多关于那东西的细节,就听见一道铁门哗哗作响,几个大爷敲着垃圾车的铁皮高声嚷喊着:“怎么回事!”
“几个家伙不学好,欺负人哈!信不信把你们抓起来!”
一众人散去,阎徵拒绝了大爷们好心的帮助,自己扶着大夏天里异味难闻的垃圾车的车壁站起来,撑着从小门里进去,一路往前走。
大概是因为并没有伤到骨头,第一阵剧痛过去,后面火烧火燎的疼痛也不难忍受,虽然渗着血,但并不影响走路,皮肉伤看着可怖,休息一个星期也会慢慢消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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