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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洛鹰脸上并未浮现任何表情,转身离去。
回房后,他研磨铺纸,将勘测完毕的战略图拟定一份。
有仇必报是他的原则,而此次战役,借助巨鼎国的兵力,铲除曾经伏击他的小邻国。
他决定今晚离开巨鼎国,逃开那些令他所有动摇的微妙情绪。
※※※
顾风合起房门,双手环胸溜达回床边,抬起脚面,撞了床板一下:“日后咱们两不相欠。”
俞晓玖坐起身,应声成交:“原来你真懂医术。”
“那是自然,只要我指尖缓过某人肌肤,便知某人有无病症。”顾风缓慢蹲身,高深莫测邪笑:“我还知晓你姑姑,是男子……”
俞晓玖怔了怔,若无其事道:“换装癖不懂么?你试试当面指正他,他二话不说砍了你。”
顾风搓了搓下巴,惊愕地瞪大眼,指了指太阳穴,吞吐道:“你,你的意思是?……他身体是男子,却认为自己是女子?”
“……”俞晓玖呛咳一声,好端端一位既年轻又英俊的国王,不但要穿女装还要装哑巴,一会儿被男人看上,一会儿被人误会成断袖,瞬间被恶搞得面目全非,而那个无事生非妖言惑众的人,貌似就是她。
“悟性真高,传出去不好。”俞晓玖道貌岸然道。
顾风相当配合地点点头,自言自语开来:“阎王爷日理万机,偶尔搞错几个鬼魂,也是情有可原的。”
“你怎知晓阎王很忙?”俞晓玖心中“咯噔”一响。
“你真是少见多怪,哪位阴阳师不是把阎王爷奉为神明?倘若不是阎王忙得焦头烂额,怎能让孤魂野鬼偷入人间,这便是阴阳师存在的意义,斩妖除魔,替阎王爷排忧解难。”顾风最爱听鬼故事,基本哪一段故事里都有阎王爷走场。
“那你听过《阎王爷与十公主》的故事么?”俞晓玖虽说当故事听,可心里总是放不下,好似无时无刻都有人在提醒她——不要忘记那个故事。
顾风望天思忖,摇头:“《阎王大战十罗汉》倒是听过,很精彩,你要听么?”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
“我要睡了,随手关门。”俞晓玖拉了拉被褥。
顾风压根没有离开的意思,他可未忘记身上肩负的“重担”,语重心长开导一番,令自暴自弃的小尼姑迷途知返。
当然,这个怪异的想法,是他自己琢磨的。
他拉过软绵绵的脚垫,盘膝而坐,笃定道:“贫道……不走!”
俞晓玖回眸凝睇,而后盖好被子,背对他躺下:“那你坐着吧,我先睡了。”
“……”冥顽不灵!
顾风“无所畏惧”地继续道:“你听贫道直言相劝一句,你乃带发修行之人,莫不可……”
“请你把音量缩小到我听不到的范围,默念为佳。”
“……”
顾风也不管护国娘娘爱不爱听,更不知自己为何多管闲事,反正看她同时几个男子眉目传情,实在觉得很不妥。
“知晓范佚名为何刁难你么?我与他同行的一路上,他可没少讲你坏话,你该反省反省。”顾风认为诸多词汇不该用在良家妇女身上,在未见到护国娘娘之前,也以为她是极为风.骚的女子,但交谈了几句,貌似也不像,只是相貌生得狐媚罢了。
顾风耐心等待一刻钟。认为护国娘娘在忏悔,所以给她时间反思。
其实,俞晓玖睡着了。
均匀的呼吸声弥漫在气流中,相当安逸。
顾风未见过脸皮这般厚的女子,微张开嘴,谨慎地戳了她手臂一下。
俞晓玖动了动,扯了扯被褥,继续睡。
顾风向前倾身,拽她袖口,欲从梦中唤醒,可这一拉,无意中将尼姑袍衣领豁大,他眸中一惊,本想松手,却因紧张过度,踉跄两下坐回原地,连带衣领扯开,露出雪白的香肩以及红艳艳的肚兜吊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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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狗
“啊啊啊——”
一声声凄厉的惨叫穿透了俞晓玖的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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