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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控制不住,她无法动弹,无法出声。她几乎欲哭,却努力克制,不让自己显露懦弱无助,他反而笑了,嘴边开出一朵奇异的,讽刺的,带血的花,“王女……您真狠心,您就一点,也不想我么……一点,都不想么……”
他一边言语一边用牙齿撕咬着,力气忽重忽轻的咬着南湘的脖颈。南湘是被狙击到手的猎物,再无力挣扎,她连自控都变得越发困难。浑身冰火二重,只有静静的躺着被撕咬被压着才能平息,她敏锐感受到自己身体里有陌生的兽在躁动,且被如此对待还感到感到异常满足。
恶心,明明应该是恶心,却怎么会因为身体被动承受重量而觉得舒服呢。不不不,应该是恶心……
万番的羞愧中更不愿睁开眼睛,刚才的坚强仿佛只是一股造作。她怕,她是真的怕。她喉头痒得只有轻轻哼唧才能舒服一般,可她发不出声来,只觉得痒,觉得潮湿,觉得……觉得她只有任由那男人为所欲为,觉得自己从头到脚燥热得快要溶化。
“王女……您就不想看一眼您这么久没见的脸么……”男人见一切都在手中,便不安分将头的伸进南湘的袍子里,裸露的皮肤遇着空气开出了花发出了叶结出了果,南湘一阵不自觉的战栗,皮肤上慢慢的起着小颗的疙瘩。
“王女闭上眼睛也可以……让梅容来伺候王女,让王女舒服……让王女也像我一样喜欢这种感觉……王女……梅容知道,您会喜欢的……”
他的吻停留在前胸,仿佛看着花在水中慢慢开放,他是个花匠一般。在他灵巧的手指挑弄下,南湘忍不住往后仰,那个人在缓缓的在胸前垂下头。她本是觉得羞耻,不,这本身就是件让人觉得羞耻的事情。
她能感受到他冰凉的唇落在胸口,却努力抑制下身体由此引发的颤抖。
就像羽毛落水里——
可这并不能成为自己由此屈从的理由。毫无感情基础的亲近,像野兽一样在野地里亲昵,这一切又怎么能让人感动?
她能觉察到那印在腻白胸口前的一个个的吻,开出一朵水里娉婷的花。他简直是个灵巧的花匠。
可她并不屈从于这种被纯粹的感官刺激下挑弄出的所谓兴奋和快感。
她抑制,再抑制。在酸软,和时不时涌上的某种无法自制的战栗中努力克制。她是人,不是随处可媾和的动物。
她甚至蹙起眉头,可她不知道她是在愤怒,还是在羞耻——羞愧和因羞愧而生出的痛楚让她无声的呜咽。她最终软弱的哭了出来。
他捡着泪水。
居然是泪。
落在手心,落在心底的居然是泪。男人不可置信的看着,只觉得被雷激打过,浑身战栗,眉眼丽到了十分却显得鬼似的凄厉,他还能笑着支撑着浑身燥热的说:“呵……王女,梅容好伤心……您竟然痛苦到哭泣却仍记不得我……”
男人若没了耐心,最亲密事情亦可以是惩罚。他谈笑间眉眼凄厉,将头侧转开来双手撑起,直直地挺起背脊,毫不留情的仿佛占领失地的军队。而南湘承受着生命中最原始的重量,身子被折断一般后仰、后仰,向后坠入大地……
……即羞耻又难堪,又恶心……她得极力抑制,可确实又并非是全是痛苦……只是这兽一样的姿态,实在让人恶心恶心恶心……
厌恶随着他毫不忍耐的紧紧地深入,潮水漫天而下。她满面泪痕,是欢愉是痛楚是羞耻,是无可名状的感触。
“王女,您喜欢么……梅容是喜欢的不得了……梅容整天都在想王女……想王女会是什么样的表情见到我……王女现在知道我是谁了么……王女……”男人见此,轻咬南湘锁骨,南湘一个畏缩他便恶意的停顿下来,急急喘息着,汗珠一滴滴落在身下人裸露的身子上——南湘依旧闭着眼睛,她依旧无法动弹。
她也不知道他是谁。
是刺客,是恶心的不请自来的陌生人,是亲密的同行者,是春梦了无痕迹。南湘紧紧闭着眼睛不想看见这张凄厉又妩媚的脸——
是野兽一样的随处野合。
南湘只觉得如坠地狱如漂浮在空荡荡的天堂。她只觉得身子抽搐,从头到脚,慢慢绽放一朵不知名的烟雾,铺天盖地。
她羞耻,她迷失,她发不出声音,她也看不见远处。她看不见当她羞耻的紧闭眼睛同时努力自控时,有一个淡如烟的身影在不远处一晃而过,闪身便进了旁边的竹林。
那身形轻巧却修长,一头银发烁烁,如白茫茫的大雾笼罩世间。好似不小心惊起的天边月,水镜花。
*** *** ***
——“杏姐姐,那真是不要脸的人,王女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就来缠着王女,贱人,真是个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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