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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能知道凶手在哪吗,或者他是谁?”小胡也跑过来,趴在小张身上向他打趣着。“嘘,天机不可泄露,我还想多活两年。”郎白做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不料被夏昔年拍了下脑袋。
“行了,线索找得怎么样?张靖把那些东西记得带回去化验。”夏昔年扯开话题,结果被郎白插了一句:“合着您老是光站着啊。”“闭嘴。”
张靖在厨房里研究锅里的炖肉,可能因为炖的时间太长,肉都烂成浆糊了。他舀出一勺用鼻子嗅了嗅,是正常的肉。旁边案板上放着那颗头,结缔组织已经被炖烂了,白花花的头骨裸露出来,还有被塞在头腔里的胎儿。
“大脑呢,被做成脑花了?”他将胎儿用工具小心的夹出来,放置在了案板上。他则举着那颗头,双眼观察着里面的空间,空空如也。张靖独自在厨房又搜了一遍,看着被丢满杂物的垃圾桶,伫立片刻,蹲下去麻利的在里面翻找起来。虽然带着专用手套,但是手上还是会感受到黏腻。
“恶心。”
虽然法医类似这种事情做的也不少,但还是有够反胃的。
“找到了。”张靖将杂物掷出,右手捏着一块大脑,还是缺了一块的那种。
郎白站在现场看那些警察勘查线索,自己却不能动弹。“队长,你过来看。”小胡指着墙上挂着的照片,夏昔年停下手边的勘察,往他那边走去。
“发现了什么?”
“这墙上挂着的照片都是这两个人的。”
“……不挂这两人挂你?”
夏昔年还想再说些什么,一道声音悠悠传来:“他的意思是,没有那个孩子。”
循着声音看去,郎白自己坐在沙发上,望着阳台懒散说着。夏昔年没有说话,转身又去其他地方了。郎白感觉莫名其妙,本以为还会训斥他一顿,这样一声不吭的走,倒有些反常了。
“好了,除了跟现场有关的线索之外,其余时候你就不要再说话了。”小张劝诫着,往他手里塞了一颗糖,“把嘴闭好了。”郎白接过那颗糖,‘谢谢’还没脱出口,客厅的警员就分散到各个房间了,就剩他一人在这坐着。
“什么情况啊,我戳到他痛处了吗?”郎白茫然,手被拷着,连挠头都不成。出于帮助警察寻找线索,早日破解案件还自身清白的目的,他在客厅里转悠起来。嗒嗒的鞋底抨击地板的声音,格外清晰。顺着阳台那边的光线,他将视线转向了电视柜那边。
上面赫然摆着一张相片,离得太远,被光反射的看不清。走近一看,随着反射的减弱,他弯下腰,才看清相片的模样。不错,和他之前没来得及细看的是同一张。
相片上的是陈晓军和一位年轻姑娘,姑娘笑的很甜。
郎白看着那位姑娘还挺眼熟,像在哪儿见过一样。像为了验证什么一般,两只手臂僵直的抬起来,双手去接触那张相片。刹那间,许多记忆涌了上来:那个女鬼,还有相片里那姑娘的记忆……
“爸,我今年就要毕业了……”
“爸,咱俩拍张照吧……”
“爸,我妈她还好吗?怎么没来看我……”
“爸,我恨你……”
大片且零散的记忆浮现在他脑海里,他看到了那个姑娘的往事。最后她跪坐在地上,止不住的嚎啕大哭。
“陈晓军你不得好死!”
郎白浑身哆嗦了一下,最后那尖锐的声音直直贯穿大脑,突然出现的女人狰狞的面庞,让他突然惊醒。
郎白:“卧槽真不是东西,居然搞偷袭。”
缓了好大一阵,他才从刚才的幻觉中走出来,不知不觉中,背上让冷汗浸透了。“过去多久了?”他勉强睁开眼,望上墙上的表,上午十一点二十。
过去十五分钟了。
他不免有些惊魂未定,明明就像三分钟的MV,却过去了十五分钟,和梦一样。继续看着照片,就像陷入迷魂阵。突然他被拍了一下,浑身一颤,才没再次去共情。“干什么呢。”是夏昔年。郎白呼了一口气,又装作无事发生,不经意的问一句:“照片上的,是谁啊?”他扭过头,一脸天真的问着他,夏昔年顺着看过去,直接拿起来,看了好大一阵,“小张,你过来一下。”
正巧张靖抱着头骨出来,还提着一兜子样品。看夏昔年和郎白琢磨一张照片,就走上前问了一句。夏昔年:“这不研究这照片上是谁么。”
张靖:“哦,这不是他女儿么。”
“你从哪儿知道的?”
张靖指了指姑娘脖子上的那块胎,头抵在郎白肩上,平淡说着:“喏,这块胎,和之前冰箱里发现的一样。小张先前就查了,这姑娘叫陈媛,十九号死的,这起案件的受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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