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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作者刚听完乔小薇的电话，他听到智能手机又响了，是老张的打来的电话。

《冰》作者接了电话。老张打来是问这次MV（音乐短片）的事。《冰》作者把情况向老张介绍了一下。《冰》作者说：“曲还可以，但是词不行，不过我会修改一下，曲也要重新编过。”

老张问：“其实一开始，我打算让你亲自作曲作词，这样会比较快。”

“你这么说会很伤他们的心的。”

“让他们吃一下苦头也应该。”老张说，“现在的Z世代（在1995年到2010年这段时间出生的人）太自大了，演员也开始耍大牌。只是年轻人喜欢，我们就得迁就。像你说的【赚钱很容易，但是想赚个机会就很难】，可他们不知道，一定都不知道珍惜机会。”

“哈哈。”《冰》作者说，“大家都年轻过，我们年轻的时候，同样是别人能够给机会我们，我们才有今天。”

“对了，我知道你是观面的高手，V集团的那位当红的作家最近把他的作品完本了。我看他的作品大不如前，而V集团的产业链像你说的【各主要方面都严重失衡，不像笑嘉嘉文创集团那样拥有均衡的比例】。但是，我们这边仍有人提议与他合作。我想问问你，他的运气如何？”

“我不想人身攻击。何况我和他都是作协的成员，大家偶尔都得见一见面。”《冰》作者心想不想这么结下梁子。

“你的客气话总是那么多。我们这一行很讲究运气。我们没有必要与一个未来运气不好的人合作，上一次你说某个人的时候，的确如此，还好我听你说没有与他合作。”老张问。

《冰》作者尴尬一笑，那次其实是自己无心之失，自己不应该这么说，事后，自己反省过，以前不能这么说，所以这一次也一样，不说，之前自己妻子刘老板问过，自己不得不回答，这一次不要说那么多话了。

老张见《冰》作者不说话，他说：“你就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

《冰》作者想了个办法，说：“哎呀，老张，不好意思，我肚子，我得去一去方便，噢，不好意思。”《冰》作者继续装，然后关上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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